事情很棘手。

索怀风的内心,并不像表面那么平静。他做错了吗?只能挨揍不还手?在西大陆的野外,法律保护不了他,他唯有自保,可回到市里,法律又蹦出来了,他恐将接受法律的制裁。

“要你灭口你不灭,导致后患无穷。”系统说。

“说风凉话?”索怀风不高兴。

“当时你杀了那三人,就没这么多事了。”系统说。

“杀不了,何深会跑的,他是战士,我跑不过他。”索怀风分析。

“跑了一个又何妨?你杀掉另两人,就是死无对证,何深怎么告你?”系统说。

“……我不是杀人狂,我是良民!动不动要我杀人,你是不是吃错药了?”索怀风说。

“装什么好人?你目前有两条路,一是找何深、跪地求饶,二是坐牢,你选吧。”系统说。

“我不选。还有,我不是装。”索怀风说。

“请个好律师帮你脱罪吧!哦不对,你没钱请好律师。”系统说。

“据我估计,何深的证据不充分,告我不一定能判。”索怀风沉吟。

“他是能二代,告你的话一告一个准信不?”系统不以为然。

“不信。”索怀风义正辞严。

“你还很天真啊!”系统说。

“不要把联邦想得太黑暗,文明社会,谁也不能一手遮天。何深是在恐吓我,他告不了我的,否则早告了。”索怀风说。

“他有人证。”系统说。

“证词错漏百出。我意念型的拿什么砍战士的手?而且我与他们的交情很浅,几乎不来往,如何削弱他们的戒心?”索怀风说。

“所以说你天真。就算何深告不了你,也能搞臭你。他们四处宣扬你利用同学的身份偷袭砍手,把你塑造成一个丧心病狂、冷血无情的凶犯,因为证据不足还告不了你,然后你逍遥法外……从此以后,你的名声就完蛋了。”系统说。

“我……”

索怀风无语了,这也行?

“你的两位老师的表现你也看见了,他们相信何深不信你,你能怎么办?你说的话根本没人信。”系统说。

“这就是先入为主吗?”索怀风叹气。

“你不抢占先机,就会处处被动,以至于翻不了身。当时发生了什么,只有在现场的你们四人知道,他们三人编出了有利于他们的说辞,率先发难,将你打下罪恶的深渊。”系统说。

“……”索怀风沉默。

“事实不重要,重要的是别人信不信。你说出事实却无法取信于人,等于没说。”系统说。

“我身正不怕影子斜。”索怀风说。

“你只会喊口号?想办法扭转局面啊!”系统说。

“清者自清!”索怀风断喝。

“看来你是想不出办法了。”系统说。

“……你有办法吗?”索怀风讨教。

“你势单力孤,没有话语权……我帮不了你。”系统说。

“系统也不是无所不能啊!”索怀风感慨。

“我让你杀人你不杀,到头来怪我?”系统生气。

“不怪你,怪我。”索怀风说。

“你要深刻检讨,抛弃天真。”系统说。

“杀人在你说来好像是杀猪似的。”索怀风说。

“你在侮辱猪,猪不会陷害你。”系统说。

“这什么思想?”索怀风吃惊。

“一视同仁的思想。圣人说,天地不仁、以万物为刍狗。众生平等,在我眼中,人与猪都是生命,本质相同。”系统说。

“我不是圣人。”索怀风说。

“那就以圣人为目标。”系统说。

“你高估我了。”索怀风说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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