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浣衣浑身一软,几乎脑子一片空白,十几年的清白之身,就这样……说完,眼睛里面似乎要涌动出泪水来。

继而,觉得如此女子作态,不是我苏浣衣的本性,生生止住泪水,然后冷眉一横,使出了力气,银牙狠狠咬了下去。

哎吆!

凌霄被咬的是钻心的疼痛,捂着嘴巴,望着眼前冷冷笑着的苏浣衣,忽然觉着自己刚才的动作确实十分孟浪,弱弱仍说不出话来,只是嘴角流出几丝鲜血,昭示着他莽撞行为惹来的惩罚。

“登徒子!”

苏浣衣,也不见有什么大的动作,只是一字一句,冷冷唤出这个称呼,继而便坐在椅子上面,也不说话,将眼前的凌霄完全视若无睹。

凌霄好不容易,用水系元力止住了口中的流血,却也火辣辣的腥甜疼痛,让他非常不好受。

望着苏浣衣,欲言又止,不知道如何开口,最终硬着头皮,道了一声:“苏姑娘,刚才……”

“刚才?”苏浣衣眼神中闪现出轻蔑神色,不过也好整以暇的说道,“刚才的事情自然不能就这么算了!我只当你是答应去了我,做了我家的相公,这番行径也算说得过去,我并没有苛责惩戒你的心,只是烦劳你下一次想行这苟且之事的时候,念着我重伤初愈,轻缓些便是。”

哑巴吃黄连,有苦难言。

凌霄自然只能讲着苦果自行吞在口中,不过腹议着:你既然已经说了是苟且之事……我还怎么敢再有行动?!

不过,苏浣衣所说“做了我家的相公”,让凌霄苦笑连连,也无从反驳,刚才的行径确实过分,对一个女孩子来说,可谓是剥夺了以后嫁人的可能。

“凌郎,我饿了。”苏浣衣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,唤出一声,端是腻腻的让人心中暖甜,可在凌霄心中,不亚于晴天霹雳。

“凌……凌……凌郎?”

“你是我相公,这般唤你有什么不对么?”苏浣衣眉目一瞥,嗔道,此时竟然有股女儿娇憨作态,不复之前狠辣之风。

凌霄自然不敢奢望,这苏浣衣转了性子,知道是还有什么后招等着自己,若自己不小心翼翼夹着尾巴做人,了不得什么时候,自己得意忘形张狂之时,便是一头重击,让自己痛不欲生。

于是,凌霄三步并作两步,将自己正午在镇上买来的吃食,双手捧在苏浣衣的面前,不过一双眼目,却不敢看了过去。

苏浣衣看到凌霄的窘迫,竟觉得有些好笑,兀而觉得自己不该给他几分颜色,便又装腔作势拿捏了起来,“凌郎,我刚刚重伤初愈,这胳膊手指的,没什子力气,你将那手中的酥花糕点拾上一块,喂我口中便好。”

凌霄硬着头皮,一一照做,什么端茶倒水,忙得不可开交,不免让他心中诽议道:先不说我是不是你家相公,就算是……这也太奴才了吧……

凌霄似乎是忘了,他肚子上面镌刻着的魔奴阵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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